Saturday 5 August 2006

昨天今天明天

今日(昨日?反正是星期五吧)因為屋企準備換雪櫃而要進行清倉大行動,所以明知今日同事拉隊出去食飯都照樣帶飯,而且今日有蝦仁炒蛋,是其中一樣最適合帶飯的菜式。只是,一個人吃午餐好像嚥不下的,唔,是沒飲品所以喉嚨乾吧。

今日因為昔日好友回港擺結婚酒,所以七點就要鬆人。好友嘛,對我來說本來就是一世,為什麼要加昔日二字呢?就是三年沒聯絡,再見時感覺生疏得很,沒法暢談,可能是未有機會吧。算了,反正她也嫁人了,之後又返回加拿大,沒必要尋回過去親密的友誼,惹人閒話吧。而且當年我倆一見如故時,大家都極敏感地誤會了,其實只是惺惺相惜,話很投契的異性朋友,且在重要關頭時互相扶持,喂,這怪不得我們吧,當時大家都沒有對我們提供適當援手,有人還送我擲向井裡那石頭。沒見四年,很高興再見到她,帶著她的他。她漂亮了,他成熟了,用心去感覺,很實在,很高興。

今日晚飯後,一伙人又說去蘭桂坊飲酒傾計,是,我承認始作俑著是我。走著走著,某某又說沒錢要先向我借,原來他出門只帶二百,扣除先前還我的百五,就沒錢了。我數一數銀包,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條魚優悠地向著我攞尾。結帳時,所有人現兜兜,我又使出電子貨幣信用卡,結果,又多了兩條魚向我擺尾。還擺?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部倒入櫃員機裡?從前口袋只得一百幾十,還被人譏笑「五蚊雞」,今日口袋裡總是幾百一千,何年何日我的口袋裡只有金牛?

今日說教說過去說將來不著邊際大伙有的沒的說了一堆大家都聽不入耳的事,說什麼誰成功誰如何找尋到理想。唉,理想嘛,還差很遠,看著理想,伸手不及,唉,唉,唉。

明日(今日?反正是星期六啦)本該要工作,為了那不可能仆直(註一),又因為屋企準備換雪櫃而必須留在家中,可是,喝完酒回來已三時,很累又不想去睡,上網無聊地東看西看,唔,某某的經歷分享真是一絕,弊,說溜了嘴性命不保。看著別人的事,想著自己的事,我也想有那種自爆膽量,唉,還是留下那分勇氣於那個不可能的任務上吧。不可能的任務,似乎我有很多個不可能,想將不可能變成可能,不可能吧。

註一:「不可能仆直」:一個不可能不仆直的仆直,不仆直就不是不可能的仆直,所以這個不可能仆直如果不仆直就不能叫做不可能仆直,但又不能叫作不可能不仆直因為仆直本身不可能不的,不過這仆直不仆直的可能性還是不可能的,為了避免被這仆直令到仆得不可再直的人生繼續仆直,就要把不管仆不仆直都已經仆到直一直的同事拉過來一齊仆直,只是,就算今個週末大家一齊為所有仆直而仆直,還是可能把不可能仆直…呀,不對,是可能把不可能不仆直的仆直搞到可能不仆直甚至不可能仆直吧。簡而言之,就是把不可能仆直變成不可能仆直咯。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