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30 July 2006

人體燒烤

工作令人頭赤,本月嚴重財赤,就連睡眠負債也已超出負荷(基本上早已踏入不歸路,這個睡眠負債我一世都還不完),今天還是一早仆到去了尖沙咀鐘樓報到,為的只是有得玩,把一切煩人的大事小事統統給我拋諸腦後,拋它十萬九千里遠更好。

事緣有人搞了個遊船河,目的是啥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弊,我連生日蛋糕都沒分到呢,回水!),反正有得玩就好,我怎麼好像比以前貪玩了。沒想到開船不久,出了維港水域就陽光普照,立時換了短褲,衝上頂層甲板,也管不烈日當空,躺下生曬咸魚。還好,總是有人會很細心地帶了太陽油,因為我已經打大赤膊,就順手借了一點來隨便塗了胸口背脊手臂,繼續乾曬。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曬,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曬得黑黑的,因為日前發現連太婆都已經曬得比我黑。有時,人的無聊執著還是很強大的。

結果又扒又企又坐,走來走去,曬了好幾小時,結果嘛,很明顯地曬黑了。有興趣看一看曬黑了的阿彭的人,請盡快致電請我食飯吧,名額有限。可能太陽油塗得不夠多不夠平均,可能是太陽真的太猛了,但肯定是我還未喝酒,鼻子就已經紅紅的了。因為脫了手錶,沒有錶印我是沒法直接比較,但肯定這生曬咸魚作戰計劃是超標完成,而且評級是E,因為我想我真的灼傷了(終於)。你知道我灼傷了哪裡呢?

提示1:灼傷的是外露的身體
提示2:我是有穿著褲,攤在甲板上曬,開始時太約是十一點曬到一點幾,下午又到前甲板曬

沖涼時在看著自己,很像,真的很像,很像一舊叉燒,仲要係瘦叉燒。

當花灑灑水下來時,我就明白,做一舊叉燒很痛,真的很痛。原來「生舊叉燒好過」是一句詛咒,一句令人沖涼時很痛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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