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本來是要早睡,卻為了那個凌丰和金燕而追劇到天光,唔,這才是「正常」的人生吧,呃什麼?我聽到「頹廢」二字。不過,正所謂「有幾耐風流有幾耐折墮」,所以「有幾耐折墮就應該風流幾耐」,拼了老命忙了兩個月,就該玩足兩個月吧,望就係咁望啦。
今天載著阿媽和她的一班同學跑山,又去淺水灣又去赤柱,過得蠻不錯,比想像要好,至少,沒打半個呵欠(剛剛才打今天第一個呵欠,寫完又打了第二個)。一車女人,她們都比我大最少十個Generations,氣氛還是很好的,嗯,我自小就是個乖乖仔嘛,不用多花什麼門面功夫,aunties們都會喜歡我呢(我可是有實際戰績的哦)。可惜小龍女不會知道也不理會我。
淺水灣泊車還可以,可是赤柱就麻煩了,為免掃興,在赤柱廣場放下她們去拍照,自己就到處兜風找地方停車,結果去到「赤柱軍人墳場」。一個清靜的環境,記錄著一段淒烈的戰事,見證著一班勇敢的戰士,又想到Mobile Suit那裡了。站著站著,發現了一對可愛的妹妹在樓梯處自拍,有衝動上去請纓幫手拍照,後來鎖好了車子上樓梯時,在身邊擦過時又「掂行掂過」,我裝什麼冷酷呢?只是兩個女孩而已,沒什麼好怕吧。
1941年12月25日,香港淪陷,前後三週就攻陷了香港,日本仔好強,我指打仗的能力,只是‥‥沒什麼。如果沒有大戰,沒有日本仔,就沒有今天的世界,你喜歡現在的世界嗎?喜歡現在的生活嗎?所以說,「萬事互相效力」,沒有壞人就沒有好人,沒有渣古就沒有高達,沒有高達就沒有吉姆,唉,到了今天我還未unlock出高達呢,格納庫裡卻是一堆吉姆。噢,我又撐到去《鎖定目標》嗎?
讀著紀念碑的內容,好像看到當年的戰況,看到士兵的血淚、總督的勇敢、香港的無奈。一個太平的戰略據點,沒有天然或人為的屏障保護,是無法抵住從大陸南下的日軍,就算有一小隊陸戰型高達還是幹不了什麼(除非能突入敵陣直接擊斃主帥,只怕死了一個主帥,還有數十個後備),投降只是時間問題。但到底要捱打至怎樣才可投降,第一天投降使傷亡減至最少?抑或要戰斗到最後一刻糧盡彈敷?聖誕節投降停戰,像是Gundam Wing: Endless Waltz的White Reflection,可是後者是淒美和平的開始,前者是淒慘混沌的開始。
開始明白為什麼Seed Destiny的基拉常常去戰爭紀念墳場,除了賣型之外,就是說明他經常反思戰爭的禍害,被殘殺的生命體、互相殺戮的生命體,難怪他跑去寫了個專打別人頭手腳的程式。
不過,人類就是喜歡打打殺殺,所以晚上我又帶著沈重的PS3上弟兄家玩。呀~PS3係應該配42"大電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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