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跑出去飲酒。惱,為何每年九十月都是這樣的惱?什麼事都令人超頭痕,哪一樣都勁難解決,但奈何我又一定要撐得起。原來我還是怕死,怕的不是消失,怕的是消失之後,被撐著的人和事會塌下來;原來我是一個DLL(註一)。
背負著太多,有時真的懷疑還要/還可以撐多久。
小一時打防疫針,男同學間流傳一句: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打完針,我喊到收唔到聲。小朋友可以盡情地哭,大朋友卻不能,徬徨、無力什麼的,啃掉吧!難嚥嗎?用corona灌吧。四支之後,你不會再頭痕,只會頭痛得很,WING爆。再之後,若依然是哭不出來,便可以盡情地笑直至笑出淚來(註三)。
『好想哭 哭完無助的苦 我很清楚 誰來安撫
好想哭 該走的留不住 只能寬恕
那深刻的最初 那尖酸的結束 』(華健的《好想哭》)
『你總是在眾人面前有個面具似的,在裝傻。』若是這樣,就當作是「傻人有傻福」吧。別外,面具讓別人看不清你的行為、摸不著你的底細,保持著較遠的距離,連死神也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寫在筆記上(註二),安全。
四支半,新記錄。我說我未醉的話,相信嗎?我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翌日也依然記得的話,不是醉吧?我最多只會借酒意亂噏廿四而已。
註一:DLL - Dynamic Link Library,是一個可執行的公用檔案,假若被無條件地從系統的執行記憶裡踢走,可導至一個或多個程式失常,也有可能對系統完全沒有影響,後者即是說:沒有任何程式需要它,它的存在只是垃圾而已。
註二:不用加註釋了吧。
註三:另外也可以勁通頂又少睡覺,直到你可以在數分鐘內打多個呵欠,再向著強光向方怒視,包你滴出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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